事业领域而不必受人掣肘。 但贺若敦显然没有这样的禀赋,就算宇文泰爱其勇武要作提拔,起码也得其人有确凿之功,否则就算是提拔上来了,也只是一个不能服众的侫幸之臣。 一直到了夜深时分,翁婿俩才送走了最后一波宾客,包括一直赖在席上蹭饭的贺若敦,见众人全都离开,便也只能起身依依不舍的告辞离开。 中堂里酒气熏人,在将宾客们送走后,独孤信便将李泰引至侧堂坐定饮茗醒酒并稍作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