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斛律金这一番话后,便又皱眉说道,仍是一副要将李伯山置于死地的凶厉之态。斛律金见状后先在心内暗叹一声,也恐再继续力劝下去或许会适得其反,略加转念后便又说道:“贼子确是可恨,臣等亦恨不能手刃之!但正如前言所论,李伯山不过只是伪朝一介爪牙而已。鹰犬本就以滋扰为己任,真正可恨的还是其背后的主人。与其劳兵远征、深入淮南,不如直赴河洛,叩关惊贼。旧者黑獭趁我国情不稳兴兵来扰,至今无所报还,如今罚问其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