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泰闻言后便也叹息道:“是啊,人言军政大事俱决于中外府中,但今谋议伐灭他国,竟然还需要深虑方镇意下如何,岂不怪哉?” 他先感叹一声,然后又望着于谨说道:“太保与我相交共事多年,应知我绝不是一个性情孤僻刻薄、全无容人之量的人,对待同流尚且不失包容体谅,又怎么会心怀险恶、不容少辈出头?若我真有此意,天下人又能知李伯山是谁?” 讲到这里,宇文泰多多少少还是自觉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