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明年也去不了了。

两个学校的合作取消了，因为韩文渊。

韩文渊这下在两边出名了，还有秦烟雪，就连他们学校都知道秦烟雪的大名了，大家都在猜着，到底是多么的那啥啊，在那样的晚会场合，都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季小凡摇了摇头，又打了个哈欠。

“不睡了，还有正事呢。”季小凡说着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