枃斥君又在剑上蹭了一下。 下一刻,不耐烦的上古神摁着枃斥君的手在他手心划了一道口子,放了半碗血。 枃斥君抱着自己的手心疼得要晕过去,执若眼不见心不烦,挪开眼,然后在自己食指上咬一口,滴一滴血到那个碗里。 枃斥君探着身子看,“兄弟,虽然你为了我放血很让我感动,但是为什么你只放一滴,我却要放一大碗。” 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