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若伸手撑住将何的肩膀防止他摔倒,及至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徒弟身上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 摁着他的心口输进去一股神力,保住他情况不再恶化,可看着将何血肉模糊的手腕,执若却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将何那么骄傲一个人,现在连自己站立都做不到,他心中必定不好受,可执若正斟酌着言辞,将何却趔趔趄趄走几步,而后失去平衡似的靠在她肩上,血迹沾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