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做啦。” 二叔和二婶的孩子是我曾经很喜欢的一个姐姐,我叫她“婷婷姐”。因为在6、7岁那个最讨人嫌的年纪,她没有把我拒之门外,忍受着“人力秋千”------她坐在床边,我踩在她的双脚上,她拉着我的手,然后用力抬起小腿,把我悠起来。 就如同小时候一样,他们也依旧如此厚待我。那种“我是太阳,大家都要围着我转”的错觉,是从小他们给我的来自亲人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