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的意思,只是指了指身后的一张金属桌。 “坐下。”她说。 林迟拖着还在喷血的手臂,在桌边的铁椅上落座,用左手把软塌塌的右臂提起来,放到冰冷的桌面上。 ——好像自己每局游戏都要断臂,是错觉吗? 林迟摇了摇头,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名女子,只见对方从货架上取下一个破旧的木箱,在里面翻找了一番,取出一个注射器。 “现在的你太弱了。”她看了看注射器里的深绿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