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冷清秋给杀了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陈广清才会如此的愤怒。 可在愤怒之后,陈广清却又感觉一阵阵的恐惧。这个冷清秋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直呼冷安邦的名字,连最基本的孝道也不顾,显然这个时候的冷清秋已经豁出去了,准备正式和王都撕破脸皮,那自己这个来自王都的使者,礼部左侍郎岂不就是冷清秋最好的祭品? 想到这里,陈广清刚才的怒火和慷慨激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之所以能够表现出刚才的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