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支破笔陷入了沉睡,不管他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而九州鼎,他到现在也没有研究出四五六来,上次那种奇妙的经历再也没有出现过,他只能真的当成一个挂坠,挂在了钥匙串上。 “唉”沈川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黄国立问道。 沈川摇头:“没什么!” 雷声消失了,风也停了,可雨比刚才还要大,天好像漏了一个窟窿,院子里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