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妄皱了皱眉,手放在桌上用力掰扯,巨大的力道,让他毫不费力的将这两排座位从地上生生拽出,扔到了一边。 尸体,男性。 大概三四十岁左右,身上还穿着褐黄色,沾满血污的道袍。 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布包,似乎里头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至死也不愿放开。 脑袋和身体相连的脖子,几乎彻底被撕裂,仅剩扭曲的脊椎骨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