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红色的血花洒落而下,血有崖被一掌拍飞,他又惊又恐。 “该结束了。”秦恒追了上去,他一枪刺穿血有崖的肩膀,将其钉在地上,残阳洒下金色的光辉,血有崖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我的父亲在哪里?” 秦恒开口,他俯视血有崖,眼神冰冷,杀机显露。 “咳咳,秦晷已经被我斩杀,尸骨无存。”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