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涂什么驱蚊?” 谢勋一边涂药,一边问。 “奴婢们平日用的这个。”紫菱拿出一个白瓷瓶。 塞子还没拔掉,谢勋就闻到股浓郁的桂花香。 在现代,他也觉地桂花香,可当身边,不管是女子的脂粉头油,还是糕点,都充斥着这股味儿,谢勋对桂花的味道产生了生理性的抗拒。 “拿远些,爷闻不得这股味儿。” 紫菱赶紧收好瓷瓶,小嘴微嘟,“府里配给丫鬟的驱蚊膏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