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想到眼前站得的这一位先王竟然是圣人，要知道虽然说起来轻巧只有这四个道镜。

但每一个道镜之中可是还又分层次的，比如现在宋缺和石之轩两人，就是卡在了人王境界之上。

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限制，但另外一方面又何尝没有修炼之难的缘故。

“其中皇道到圣人之间，有一个亚圣的层次，只有跨过亚圣九重天，才有机会真正踏足圣人。”

“王道可活千年，而皇道则是万年，至于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