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我们衡川大学是真的有问题吗，而且还是很有问题的那一种。”

“只怕会在学生当中引起恐慌。”

陈绍很快便将自己所能想得到的拒绝的说辞全都说了一遍。

中年人看着他，倒是也难得挺有耐心的听完了陈绍的说辞。

终于看到陈绍闭上了嘴巴。

中年人这才抬了抬下巴问：“怎么，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