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限于笔力不行,写打戏很吃力,非常吃力,无比吃力,所以就是和挤牙膏似的慢慢磨。 十几年前的许多个周末之夜,还是个小学生的我,就在和现在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时刻,盖上笔帽。 当然是因为我补作业啦,星期六星期天玩两天电脑,再谎称写完了,然后星期天晚上一顿乱补。 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和现在如出一辙,无债一身轻。 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