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兀自说着,邢烈从后抓着我的肩膀,泪水夺眶而出,哭着说:“头儿,你别说了,你别说了,大家知道你憋了一肚子火。” 我转身看着他,摇摇头,指了指心口,说:“小烈,我这里痛,好痛……” 斧头终于眼睛一红,抹着眼泪,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他哭,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哭起来可真是难看。 王信道:“逍遥,她已经去了,我们都很难过,你……节哀顺变吧……” 这时,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