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鸢飞戾醒了过来,头还昏沉着:“我是谁?我在哪?” “哎呀!殿下,您看他醒了,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鸢飞戾觉得一阵天眩地晕,被喂了两口清水进肚,干涩的喉咙舒服多了,人也清爽不少。 他开始细细打量环境,墙架上摆了花瓶瓷器,空气中有淡淡的香薰味道,院落中有羽林护卫夜巡的脚步声,整齐有力。 鸢飞戾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