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而赵辞与张知道不知道的是,第二春秋的琴音可不仅仅是让奠匠失神,他是切切实实地一同见证了奠匠最初的回忆。因此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再问的,最初的故事他已知晓,奠匠记账时的言语张、赵二人也已听见,要做的,只是为民除害了。倒不如趁此机会,把让自己郁闷的事问个明白。 奠匠也十分意外第一个问出来的是这个问题,他的答案也十分直接:“方家贫,不必去。而且我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