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送了葬,岂不是那些孩子夭折的父母也被蒙在鼓里给仇人上了坟?岂有此理!金蟾县距此地不过百里,明日我便去那边,一剑碎了那妖人的衣冠冢!” “呵,渡秋书院的书生确实不同凡响。”隔壁桌的酒客独坐一桌,桌上没有酒杯,却是直接拿着酒壶对壶便饮,饮了一口后继续说道:“这张知道所作所为皆是为了能在金蟾县立足罢了,寻常百姓均不知情,为何独独那权贵李家能对金蟾县奠匠的丧事无动于衷?还不是他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