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干粮就着水壶在那边啃。他们的动作机械而又迅速,简单吃完后就转身回到新道中,片刻之后,新道内就重新传来叮叮当当的开凿声。 傅广书放下了书籍,看着一个个又鱼贯走入新道的工匠,不解地问:“这些工匠如此勤奋自觉,根本无需监视,那他们背后的新伤以及先前那些监工们手中鞭子上的鲜血又是怎么来的?” “或许是他们体力不支动作慢了些,或许是他们坐下来休息了片刻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