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怠慢,不过方才台上的青衣妹妹是难得静心煮茶,而我却是姐妹中最精于此道的,姑娘可品品此茶如何。” 赵辞接过茶杯,不解道:“我不过初来此处,何来重要一说?”说完便将杯中热茶一饮而尽。 赵辞不解风情,如此饮茶实在算是暴殄天物,但即便是如此喝法,此茶入口仍有余味不觉,沁人心脾。 她默默点头,确实比那天青衣煮的茶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