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凌婉晨,这搁谁身,都受不了。 “唉,一言难尽。” 乔远苦笑长叹,神色满是疲惫与无奈。 “对了,师兄这次去东海,有没有什么发现?还有那罗鸿轩,师兄可否找到?” “说来话长,最近东海颇为不平静,我与白温书还有秦师侄,足足探寻了近半年,才在一处暗礁之地,找到了一块残损的石碑。” 一提到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