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吻额引心痛,缥缈美人归何处? 无奈戏比春梦晓,稚气见真弄神盏。 “喂!你到底是谁?”星阑突然坐起身朝门口喊去,急促的喘息着。额间的汗珠在月光中晶莹剔透。显然,她做了一场梦,一场属于大多数女孩儿常做的春梦。星阑大睁着眼睛透过夜光,房中什么都没有。“唉!我还以为这是真的呢,原来是一场梦。”星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真的流泪了,心情也异常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