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来到石桌前坐下,独自倒了一杯酒,小酌一口。甘烈的酒水灌入肚中,一股腾升上来的热感驱散了身上的寒冷。 “淳于甯呢?”赫连泽瞥了一眼里屋,漫不经心的问道。 “他还在洗澡呢,果然是个变态,一个大男人洗澡洗了整整半个时辰。”风扭曲着脸说道。 赫连泽嘴角一扯,变态和洗澡能有什么直接关系,真是诡辩。 “我说,你们这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