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周围的吆喝声与讨价还价声竟像是远处了，他的耳中便只能听到这鲜血滴落的声音。明明影影绰绰行人密布，却像是镜花水月一般，不为真实。

“小兄弟，你以为如何？”

放血之时，男子本是盯着头颅，将那伤口对着碗口。此刻抬头，匕首仍深深的插在他的眉骨里，血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殷红的印记，正好将整个脸部分外两半。

眼睛紧盯着古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