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大木桶中,周围浓郁的药味向着鼻孔冲来,无比冲鼻。 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很是舒适,一点疲乏之感都没有。 木桶边上的凳子上面放着一件粗布麻衣,还有一些馒头。 从满是草药的木桶中站起来,时染换上衣服,喊道,“云白。” 门外,双眼近乎眯在一起的云白一个激灵,连忙睁开眼睛,喊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