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李扶摇看着时染，会心一笑，却没有直接回答时染的问题，而是问道，“这几个月熬过来，痛苦吗？”

时染点了点头，直言不讳，“非常痛苦。”

没等李扶摇多说什么，时染的声音就再次传了过来，“不过，这并不算什么，我可以坚持。”

李扶摇看着一脸坚毅且认真的时染，略作犹豫，才道，“想要打破先天道独灵根无法修行的魔咒，将会承受到的痛苦，可比喂拳时候痛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