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不断回放穆萨其施展灵技时元素排列的变化，那些平时看来丝毫不起眼的变化却有着极深奥的含义，以前看不到是因为不懂。

就好似一个文盲。书写的再漂亮的文字在他们面前也和鬼画符没什么区别，一概看不出，只有懂了一部分才会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知，懂得越多不知的就更多。

墨夜这会儿就是一个懂了一些文字刚脱离文盲队伍不久的状态。

穆萨其施展的本源法则轨迹在墨夜面前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