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一处僻静院落的房间里,秦墨躺在床上,被全身骨头压榨般的疼痛,生生给痛醒了,禁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好疼!” 秦墨龇牙咧嘴,想要睁开眼睛,却发觉眼皮沉重如铅,想要睁开一丝都难以办到。 随即,剧烈的疼痛犹如潮水一般,蔓延向身体的四肢百骸,令他身躯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仿佛是一具牵线木偶,身体各个部位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