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不会有什么恶感。像踢飞一条狗一样,将你踢下擂台,也就算了。” “但是,你偏偏要借助外力,这种手段真是令人恶心呢……” 桓泽咧嘴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随即伸出一根手指,在冰碑上轻轻一弹。 咔嚓、咔嚓……,以那记弹指为中心,无数道裂痕朝着冰碑蔓延。 “不!锋儿……” 高台上,邓家老祖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