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意味不明。 像是怒极反笑的无奈悲怆。 安成林似是被抽空了力气,一下子坐在了石阶上,这个时节,不用想,也必定是冰凉冷冽的,可他,却好像没有一点感觉。 他的手扶着额头,像是在平定心神。 这段将要凝固起来的寂静维持了将近有五分钟。 最后,依旧是安成林开口。 “沈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