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男人脸色瞬间凝固,漆黑眼眸直勾勾盯着她膝盖的伤,江阮默默吞咽口水。 感觉空气都降了好几个度。 她试图解释:“其实没那么严重,我的皮肤你也知道,受点伤就会特别吓人。” 薄烨当然知道。 她的皮肤是他这三年用牛奶药浴养出来的,又白又细,跟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可他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