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怕?” “跟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啊。” 他的冷漠是刻在骨子里的。 哪怕跟她做这世间最糜烂的事时。 他的内心也是没有波澜的。 她也从来没觉得自己进入他的心了。 她苦笑:“我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习惯他没有心,习惯他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