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逃脱无果,而疼痛又一刻不停地敲打着她的意识,阮容竟渐渐定下心来。 “你是什么人?我不曾在东界听过这么个人。” 严捷冷笑,仿佛觉得这话很是好笑,又像是为了抒发对某种不公平的不屑。他冷冷地开口:“阮大小姐知道些什么?不过是厐公子连城公子微生公子那些公子罢了,怎么可能听过我的名号?” 阮容呼吸微快,仿佛痛到难以忍受,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