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张艳漱,正在自家客厅里对着一桶螃蟹眉开眼笑。 沙发上坐着她的娘家堂侄子夫妻俩,还有他们的儿子。 这是一对二三十岁的年轻夫妻,衣着体面,二人像夹心饼干一样一左一右搂着他们的儿子。 那是个六七岁的男孩子,傲头傲脑,被父母箍得难受,企图挣脱,可是力气拗不过大人,只能憋屈地忍受着。 张艳漱的目光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