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脸被毁容那年,他的无视,眼里闪过的厌恶,仿佛是在看路边小猫小狗。 想到她母亲,一个女人在外拼死拼活,他却温香软玉在怀,坐享其成。 她无法想像她母亲是如何忍受这样的男人,又是怎样坚强的努力打拼? 面前这个男人有没有心疼过她母亲? 秦舒眸色蓦地冷下来:“你若是不按照合约来,就别怪我身后的兄弟,手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