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煜收回视线望向顾衍：“什么问题？”

“你倒底喜欢秦舒什么啊？”

顾衍一直想知道，倒底喜欢到什么程度，才愿意连命也愿意给她，为了一个不喜欢他的女人，依旧甘之如饴。

之前的秦舒，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胆小，懦弱。

他以为傅廷煜会喜欢御姐或是冷艳高贵型的女人。

结果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