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关上门,不给她咀嚼的机会,“很晚了,该睡觉了。” 秦舒身上穿着比较单薄的睡袍,被男人抱在怀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男人的体温,高的有些吓人,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男人非要抱着她睡发生的事。 男人自制力有多差,她比谁都清楚。 自己难受非要她也跟难受…… 她往一侧退了两步,睡袍一角与男人的膝盖擦过,“我觉得,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