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啊?” 等问完后,她又低下头,继续揪着衣摆。 江聿闻言,忍着疼,挥了挥手,道:“我好好的,能伤的有多重?” 站在一旁的傅廷晏想到早上那会,江聿说挺疼的,现在又看见他逞强,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 江聿听见笑声,怒瞪了一眼傅廷晏,你笑毛啊,有这么坑自己兄弟的吗? “抱歉,没忍住。”傅廷晏做了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