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廷煜闻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侧头,就看看君黎走过来,他道:“她刚刚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君黎闻言,和傅廷煜刚才一样露出希望的神色,“那她说什么了?有没有说在哪里?被谁挟持的?” 傅廷煜道:“没有,她只是说现在没事,让不用担心她。她说在做一件事,做完了就会回来。” 看似平静的一句话,只有傅廷煜自己清楚,即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