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就连她受伤都不能亲自抱着她去医院。 一个男人最无能的,大概就是这个了。 寒萧这时走过来,手上拿着大衣,是他自己的,很长也很厚实,里面还有一层薄薄的鹅绒,披在身上非常暖和,还细心的替她系好领口的墨石纽扣。 秦舒盯着男人看了一会,见他沉默,她又将视线望向寒萧,笑了一下,“走吧。” “嗯。”寒萧取下起吊瓶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