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的?老实交代,我可以留你一条命。如果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客气了。” 秦舒闻言皱了皱眉,然后缓缓坐起身,双手扣着手铐,抬起来时,两只手一起,她揉了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漫不经心的道:“凌晨那会不是说了吗?怎么还问?” 揉完太阳穴,她又揉了揉酸麻的手臂,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铐,如果破月在身边,这个东西还不够破月削的。 靳丞看着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