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夺走,她看着他将自己喝剩下的酒全喝完。 正巧这时有侍者走过来,傅廷晏将空的酒杯放进托盘里,然后拉着她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傅廷晏是男人,又是学过武的,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只能被迫跟上他的步伐。 走出酒厅,外面就是廊道,人很少,她忍不住问:“你想做什么?” 傅廷晏握紧她的手腕,大步往前走,头也不回的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