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我又做梦了。”从软软的垫子上坐起,黑头发的特尔善男性揉了揉眼睛。穿着宽大睡衣的他扭头看向房间的角落:“梦到我们还年轻的时候了。” “老爷你又做梦了,真好,潘塔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叫做梦。”角落里传来细软的女孩声线,似乎有光线在扭曲,但更多的还是透明的,可以直视角落的无暇视野,使用着光学迷彩的义体少女似乎也在回忆:“但是潘塔总会记得,您与小主人年少的快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