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还是有些痛。”潘尼对着自己眼里的目标搂了火,看着他一头栽进运河里,然后咬了咬牙说道。 而悠久拉开枪栓,将弹壳带出枪膛:“我也觉得我的伤口有点痛,不过现在还是有一个更大的问题,你的子弹还剩多少。”将子弹推入枪膛,将枪栓归位,扣动扳机,枪声在钟楼顶部响声,在悠久的瞄准镜里,一个混沌步兵刚刚迈出废墟就被被掀开了脑壳,再也不能发生的他从废墟上滚了下来,最终以一个非常可悲的姿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