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你这么喜欢把饭菜倒自己身上,博取大家的同情,我也不能白受了这冤枉,顺便让你得到更多的同情心。” 颜静不明白秦舒话里的意思,正想开口反驳,却惊住。 秦舒端起颜静的饭菜,扣在她头上,饭菜汤汁,油渍,一股脑的从头发丝上滴到白皙的脖颈子里,油腻腻的饭菜从领口钻进去,前胸,后脊背,全是油汤。 纯白色的衣服也变成了黄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