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拿着镊子将指节上的块状纱布揭开,看见指头肌肤发白伤口发烂时,拿着镊子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与他预想中的伤口有些天差地别。 他以为看见血肉模糊的手指就已经伤的非常重了,没想到已经快烂了。 “这伤怎么成这样子?” “少夫人上来后就随便包扎了一下,然后又和夜落上船找四爷,在冰冷的江水里泡了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