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臣颇有些恼羞成怒,说话便免不了有些咄咄逼人。岂知那四人仍是一副浑不在乎的懒散模样,好整以暇,不慌不忙。 左首一人踏前一步,随意作了个揖,笑嘻嘻地说道:“聂公子,着相了不是?您可是青丘宫主的娇客贵宾,我等又岂敢怠慢您呢?” 右侧那人更是一脸幽怨,摇头晃脑地诉苦道:“说起来都不是外人,聂公子,咱们前两天不也曾会过面么?有道是一回生两回熟,更何况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