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火,映红了慕容的小脸,举目望之,更显清雅可人,却也遮掩了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 聂清臣悄悄翻过手掌,原来那件小小物事竟是一把长逾三寸、光可鉴人的锯齿匕首,其上以古秦小篆镌刻着两个小字,细细端详,正是“慕容”二字。 慕容的声音仍是当初那般地软软糯糯,“那是家父遗物,也是我和我哥哥将来相认的信物,有人说它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也不知它能不